翠云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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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为世间最强大的魔尊,我隐匿于一个默默无 [复制链接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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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为世间最强大的魔尊,我隐匿于一个默默无闻的宗门,化身为小师妹。

掌门老者的池塘里,鱼儿鲜美异常,这一享受,转瞬已是十载春秋。

老者提及南疆秘境初现,欲携我那群资质平庸的师兄师姐探索,未料归来者,唯师姐伤痕累累。

不久后,天空密布各大宗门的强者,他们将这小山头视为眼中钉,誓要将其夷为平地。

“区区无名小派,胆敢染指我等之物,真是自寻死路!”一老者冷笑,霸占此风水宝地,也算死得其所。

“此地,我收了。

那两个女娃,便作炉鼎,物尽其用。

众人纷纷附和,欲将此地瓜分殆尽。

我站在石阶之上,手握尘封已久的幽冥骨鞭,周身环绕着令人心悸的魔息,冷声道:“要么滚,要么……殒命于此。

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威胁,给予他们唯一的选择。

目光不由自主地被池塘中的灵鱼吸引,我不禁咽了咽口水。

老者见状,无奈摇头:“丫头,鱼儿再美味,也需留种延续啊……”我低头,看见仅剩的几条鱼儿,心中泛起涟漪,眼眶微红。

“我知……自幼失去双亲,这世间美味,便成了我唯一的慰藉。

我轻声细语,身旁的师姐正擦拭着长剑,嘴角挂着戏谑的笑,“独上高山,路遇饥荒,你的故事倒是越来越老套了。

我佯装嗔怒,未料老者已迅速捞起一条肥硕的灵鱼,“最后一条,真不能再贪,红烧还是清蒸?”我雀跃回应:“我要烤鱼!”老者边责备我贪吃不长肉,边熟练地处理着鱼儿。

我愤然掷剑于地,怒视老者,恨其不争:“师父,您怎可如此纵容我!”言罢,心中却涌起一股暖流,这份师徒间的温情,在这风雨飘摇之际,显得格外珍贵。

「你就宠着她吧你!」「都说了辟谷辟谷,你老是这样惯着她,她什么时候才能开始修炼!」老头有些心虚,但还是快速的将鱼烤了起来。

「听见没,吃完这条就要辟谷了啊!就不能再吃了!!」闻着火堆那边飘来的香味,我连连点头。

反正这也不是第一次了,老头下次还会给我做,然后看着我吃的满嘴是油笑眯眯的说,「孩子还在长身体,就该多吃。

荷花也是知道的,所以翻了白眼,决定眼不见为净。

荷花是老头捡的第一个孩子,据说捡到她的地方是个荷塘,那天的荷花开的极其好看,所以取了这个名字。

青柏是老头捡到的第二个孩子,为人有些木讷,但好在修炼刻苦。

老头带着两个孩子来到了这个山头,创立了一个小小的宗门。

我是后面才来的,老头也给我取了个名字,叫温好,希望我以后都能有个温饱,好好吃饭。

很俗。

但这是老头取的最好听的名字了。

因为我告诉他我从小就没了父母,还遇上了饥荒,迫不得已才到山上来的。

所以老头希望我以后能不饿肚子,有温有饱。

可老头不知道,我有自己的名字。

我叫莫将离,那个传说中危害天下,极尽残忍的魔神,莫将离。

吃完晚饭,我们三人躺在竹椅上,一边看星星,一边聊天消食。

老头剃着牙,「以后等咱们宗门壮大了,你们就是关门弟子,要立规矩的,就不能叫我老头了,得叫我师父听见没。

青柏嘿嘿一笑,「师父!」老头乐了,「诶!」我也笑了,「那挖十个鱼塘,全给我养满鱼!」荷花白了我一眼,「你能不能有点出息,这辈子就栽在吃鱼上了。」我点头,「啊对对对,你有出息,你有出息你别吃啊!全给我留着!」荷花的脸被气的一阵红一阵白,「老头你看,就是你惯的没大没小!!」老头直接当做没听见,和青柏讨论修行上的问题。

他每次都这样,谁也不帮,等看我两吵急眼要打起来了,他才过来劝。

在他们眼里,我只是一个连练气都没成的凡人。

但是荷花还是有分寸的,每次和我动手也就扯扯头发,没动灵力。

老头的竹椅摇的嘎吱作响,「说个正事,最近传闻南边出了个小秘境,我打算带你们去看看。

我拿着茶杯的手一顿,神识瞬间向远方伸去。

瞬息间,已经明了。

的确是有小秘境要面世,太小了,没什么危险。

这两个已经踏上修行路的肯定要带,于是就剩下了我一个人在这里。

老头很是放心不下,「丫头啊,我们不在,你可……」他摸了摸胡子,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。

「算了,你给我留一对就行,别吃完了知道不?」我无语……一顿吃还是顿顿吃,我能分清的好不好?荷花听到老头这么郑重就嘱咐了这么一句,也无语了,转头郑重的看着我。

「你一个人在家,不要给陌生人开门听见没,走的时候我会设下结界,要是有危险你就躲屋里等我们回来。

「生完火记得把火苗熄尽,衣服……算了,我明天带你去多买几件,你穿脏了就放那,我回来给你洗。

一旁的青柏也忧愁的开口,「要不再买点糕点什么的吧,小师妹要是不想煮饭还可以吃点垫垫肚子?」老头点头,「好,干脆要不下山去找个妇人上来帮忙吧?」荷花不同意,「不好,万一那人看到我们不在,起坏心思怎么办?」他们越商量越愁,我越听越无语。

虽然现在像个凡人,但也十七岁了,不至于什么都做不了吧。

他们商量来商量去,买了一堆东西放我房里,嘱咐了又再嘱咐,终于在我忍无可忍中拿着扫把将人赶走!看着房里堆满的东西,我收敛了所有的笑容。

突然安静下来,还怪不习惯的。

也不知道以前千百年的岁月是怎么度过的。

他们走了之后,我看着那群游来游去的鱼也突然没了兴趣。

索性没事,我动了动指尖,用数不清的灵石布下一个又一个聚灵阵。

这师徒三人天赋本来就不好,吸收灵气太慢,我就干脆让他们泡在灵气池里。

土壤也换成灵土,对了,上次杀的那个药王是不是有灵植?都种上!这么多灵丹干嘛用的?找个机会让老头捡漏算了,这不好藏。

他们用的剑也太差了,有没有认识的人找个由头送给他们?emmm……好像认识的都死了。

算了,去威胁一个来。

就说……就是荷花做了好人好事,送给他们。

老头的那个修炼手册太低等了,我给他改改……我忙忙碌碌的改着,要不是我纳戒里什么都有,还真不好弄。

等老头回来,我就说救了个仙者,他们帮忙弄的。

老头不是想办宗门吗?这下条件应该够了吧。

我一边想着,一边弄着,一边等着老头回来。

到时候他们一定高兴坏了!但是我没想到,这一等,只等来了浑身是血的荷花。

她几乎是被灵剑抬回来的,看到我时,她眼里满是泪花,只说了一个字。

逃然后整个人就晕死了过去。

看着荷花,我整个人像是被泼了一盆冷水,整个人都有些脑子不清楚。

将荷花抱回房间,给她处理伤口。

这些伤口,我看一眼就知道是什么样的武器造成的。

只有她一个人回来,我也能想到剩下的两个人怎么样了。

这明明是很简单的事,可是我的脑子就像是被什么糊住了一样,心脏被一只看不见的手给捏住了,让我几乎无法喘息。

我浑浑噩噩的坐在台阶上,看着周围的景象。

老头的鱼还在池塘里,我一条都没吃。

我们三人的摇椅也还在那。

可是哪里就是好像不一样了。

哪里不一样了呢?哦,人没了啊……一滴水落在石板路上,瞬间侵染开来。

再一摸脸,满手尽是泪。

我明明知道他们这么弱,就该跟他们一起去的……如果我和他们一起,是不是他们就不会死了……我脑子里诸多的念头此刻尽数是后悔,悲伤……「喂,那个小女子!」一个声音传来,我抬头,不知何时,天上围满了御剑飞行的修真者。

他们看着我,如同看着蝼蚁。

问话的那人看到了我身上的血,也是,这么多血,几乎成了血衣。

「你认识那个女人?赶紧把她交出来,或许我能放你一命。

他身旁的老者看着周围,眼里满是贪婪。

「那两人如此修为,居然住在这等灵气充裕的宝地,真是浪费。

一旁的人嬉笑着回他。

「要不是弄死了他们,还不知道他们霸着这样的地方,真是老天的馈赠。

「一把年纪了连筑基期都没有突破,还敢抢我们的秘宝,真是不怕死。

另有人不满,「这地方你们可不能独占,见着有份。

「连个小丫头都抓不住,拿什么脸见着有份!」「你们看,那个是不是药土?天啊,这里居然有药王谷专属的药土!」「你这块地你们就算不分,也要给我们使用权!」「给个屁,那两个小丫头给你拿回去当鼎炉!」「你可要小心些,咱们可是名门正派,鼎炉的事可不能泄露出去。」「一个都快死了,这个虽然长的还可,但是修为太差了。

拿点药喂喂就行……他们一言一语,就决定了这一切的归属。

我不想再听他们口吐秽言,手臂一抬,黑色的魔气如同有意识般瞬间将这片空间笼罩。

那些人慌了,「魔气?这里怎么会有这么多魔气?」「你们看那个小丫头,她身上怎么有这么多的魔气?」黑色魔气化作长裙,我微微歪头,周身响起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,化作了原本的模样。

不再是十七八岁的青涩模样,此刻的我如同长开了一般,艳丽的容貌让人不敢直视。

明明是一样的模样,此刻的我却攻击性十足。

我坐在台阶上,右手插入扭动的空间里,抽去一根白色的骨鞭。

骨鞭发出莹莹的白光,在黑色魔气的衬托下,显得更加诡异。

终于有人认出了我,他脸色发白,浑身发抖。

「魔……魔……魔神……莫将离……」我抬头,擦去眼角最后一滴泪。

「逃,或者死。

「哦,你们只能选择死……」当活的足够久又没有目标的时候,人是很容易疯掉的。

所以当我杀了最后的一个稍微能和我打个来回的正道魁首后,我就突然有了毁灭这个无聊的世界的念头。

反正他们一天老是念叨着魔神毁灭世界,魔神毁灭世界,那我不如如他们所愿。

大家都别玩了呗。

就在我想着是直接打破天,还是去捅穿地的时候,一股特殊的香味从林子里飘到了我的鼻子里。

明明早就不吃凡物,可那股香味就像手一样能伸进我的肚子里勾起我的食欲。

十多岁的小孩生了一团火,火边架着两条鱼慢慢烤着。

我蹲到了小孩旁边,咽了咽口水。

「小孩,你给我吃一条鱼,我许你一个愿望。

魔神莫将离的愿望,那是多少人求也求不来的。

可小孩不认识我,也不怕我。

看到我直勾勾的盯着火堆旁的烤鱼,大方的给了我一条。

毁灭世界这件事先放一边,让我先吃了这条鱼。

小孩看我狼吞虎咽的样子,原本鱼都放到嘴边了,又递到了我的面前。

「姐姐,你吃吧,你真的很饿了。

吃饱后,我问小孩想要什么愿望。

小孩摇摇头,笑的格外灿烂。

「这鱼是我养的,他们都说不好吃,只有姐姐你说好吃。

这么香的鱼,怎么会不好吃呢?凡人果然品味极差。

我想骗小孩跟我走,专门给我养鱼,可神识却发现那群正道在找我,只能先和小孩再见。

毕竟蚂蚁太多了也很烦人。

临走前,我塞了一根碧玉发钗给小孩。

我一个大人,总不能白吃小孩的鱼吧。

也许是因为这好吃的鱼,这毁灭世界的计划也暂停了。

再次见到小孩,他已经成了翩翩公子的模样。

一个小院,一个池塘,厨房里有人专门做鱼,我也就理所应当的住了下来。

以给我做吃的为代价,让我教他修道。

我坐在摇椅里吃着手里洗好的葡萄,眼神茫然。

「修道有什么好的,不如当个凡人,娶个妻子,能吃口热饭,有人陪着说说话。

「活的太久,反而觉得孤单。

魔神不死不灭,即便是我,也不能杀死我自己,只能看着和自己相识的人死去,无聊至极。

也多亏了那些正道一天到晚找茬,我才能没有疯掉。

不过或许我已经疯了,不然怎么和一个凡人住在一起呢?青年走过来拿走我的葡萄,「要吃饭了,有你喜欢的红烧鱼。」算了,想这么多干嘛,能有喜欢的已经是不容易。

我欢喜的洗手准备吃饭。

我将纳戒里所有的功法都掏了出来让青年选。

他茫然的看着我,然后仔仔细细的选,挑了一本最差的。

我看着他那连中等都算不上的灵根,闭上了嘴。

这样又过了十年,魔界有异动,我又离开了。

等我再回来,青年已经头发花白,笔直的脊背也开始微微弯曲。

我攥紧了拳,指甲嵌进掌心而不自知。

我想,他或许早就忘记了我。

这次,我化作了一个小女孩。

我想好好陪他走完最后的日子,魔神的身份总会招来苍蝇,不如一个凡人小女孩来的方便。

我抬头看他,嘴里说着早就已经编好的谎言。

「我的爹娘死了,路上遇见了饥荒,走投无路才上山来的。

我往他的吃食里加灵药,想尽办法让他在修道的这条路上走的远一些。

我想着,就算能和他们在一起久一点也是好的。

可他还是死了。

如此措不及防,让人愤怒。

我不喜欢抬头看人,所以动了动手指。

下一秒,那群人脚下的仙剑尽数断裂,全摔到了地上,哎哟哎哟的叫。

骨鞭缠上那个说要鼎炉的男子脖颈上,逐渐收紧。

「你们知道的,我这人脾气一向不好,我只说一遍,我要知道他们发生了什么。

那人浑身颤抖,却依旧嘴硬。

「你这是要和整个修真界为敌吗?我告诉你……」他话还没说完,骨鞭一动,他整个头颅瞬间如同西瓜一般碎裂开,红红白白的溅了旁边人一身。

那人还没来的及呕吐,骨鞭已经捆上了他的脖子。

他猛的跪下,浑身抖的跟筛子一样。

「我说,我说,求求你不要杀我。」有人看不惯他,出声阻止,「你还有没有骨气?她能真把我们都杀了?」我眼里没有一丝感情,手指一动,黑色的魔气直接将人笼罩,只剩下毛骨悚然的惨叫。

将我认出的那个人愤怒的看向其他人。

「她可是莫将离,是魔神,她说今天要杀,我们一个都逃不了的!」他跪在地上,头磕的一片血污。

「魔神大人,是我不知道好歹触犯了你,求求你,放我走吧,这事和我没有关系。

有人质疑,有人不屑,又吵作了一团。

但是我不在意,我只想知道老头是怎么死的。

骨鞭再度收紧,又是一颗头颅碎裂。

当骨鞭缠到第三个人的时候,我终于听到了我想要的。

小秘境里出了一颗洗髓草,老头他们先发现,结果碰上了前来历练的宗门少爷。

一番纠缠,少爷发现老头不愿意让,直接动了杀意。

老头的修为不高,又带着两个累赘,最后将荷花送出来,自己和青柏用命拖住了几个人。

我看着纳戒里几百根洗髓草,语气淡的自己都听不出情绪。

「洗髓草算不上绝世的珍贵,为什么要下死手?」一直被藏在背后的小少爷终于跳了出来。

「不过一群连宗门都没有的散修,修为那么低还敢和本少爷抢东西,如此不识好歹,杀了又如何?」「是他们技不如人,死了活该!」一股魔气将小少爷捆绑起来。

看着他拼命挣扎,我却残忍的笑的,「说的对,技不如人,死了活该。

你们修为这么低,还敢拿我的东西,也真是不识好歹,杀了又如何?说着,我将小少爷的皮一寸寸的剥下,还一边给他喂灵丹让他不能昏厥,不能死去。

在场众人面色惨白,有的更是跪倒在地,胃中翻腾不已。

这魔的手段,狠辣至此,令人心悸。

「各位同修,坐以待毙非智者所为,我们何不一搏?」他们终于意识到,今日之局,唯有反抗方能求一线生机。

我言出必行,今日所定之人,即便是天道亲临,亦难改其命。

正当此际,身后传来荷花颤抖的声音,带着难以置信:「温……温好?那丹药效验惊人,荷花竟已恢复行动自如。

她抬头望向漫天魔气与我,满眼困惑:「你……究竟何人?」我淡然回应:「吾乃魔神,莫将离。

她愣了半晌,泪水夺眶而出:「魔神?既是魔神,为何不救师父他们?你的力量,难道不足以护他们周全?」她声音沙哑,眼眶血红,责问如刀割:「你若早言身份,师父他们怎会为一株草而丧命?」我沉默以对,只是静静凝视着她。

她情绪崩溃,呕出一口鲜血,将染血的洗髓草掷于我前:「师父说此草能助你修炼,他舍命护你出逃,只为将此物交予你。

他用命换来的!而你,竟是魔神!」她嘶吼着,「若非为你,师父怎会陨落!都是你的错!」我缓缓拾起那枚洗髓草,轻叹:「确实,皆因我起。

言罢,我眼中闪过决绝:「因此,我誓要为他们讨回公道。

周身灵气沸腾,杀意凛然,我未曾回头,袖袍一挥,魔气如潮,向那群人汹涌而去。

他们注定沉沦,无人能幸免。

众人奋力抗争,但那魔气愈发厚重,宛若无形枷锁,稍有不慎,便会被其吞噬。

恐惧蔓延,哀嚎四起,求饶声此起彼伏,我依旧冷漠旁观。

此时,有人转向荷花,声音中带着颤抖:「小姑娘,救我们于水火,我愿荐你入长老之列,享无上荣耀!」他近乎哀求地冲向荷花,「我宗乃世间之巅,你若得此殊荣,未来必定辉煌!」荷花终于有所动容,目光扫过那急切的中年男子,「此言当真?」男子忙不迭点头,如捣蒜般迅速,随即掏出令牌,「即刻便传讯宗门,只盼你能制止这场浩劫。

荷花与我对视一眼,无需言语,心意已通。

我轻叹,「他们犯下的罪,无法轻易抹去。

荷花紧握双拳,指甲深深嵌入掌心,鲜血隐现。

「我明白。

她低声应允,随即挥手,魔气消散大半,仅余几缕束缚着那些罪人。

我缓步至那男子面前,「履行你的诺言,我便让这一切终结。

男子眼中闪过狂喜,急忙在荷花见证下发出信号。

待一切就绪,他满怀期待望向荷花,「我已照做,你……」话音未落,荷花剑光一闪,直刺其胸。

剑尖游走,每一次挥动都是对背叛的审判,尸体遍布,触目惊心。

荷花最终跪倒在地,泪水与血水交织,悲痛欲绝。

我冷眼旁观,心中五味杂陈,「师父定不愿见你如此。

我捂住面庞,声音却透露出难以掩饰的冷静,「他老人家遗愿未了,宗门需我振兴。

内心如同被利刃撕裂,我紧握着最后的期许,声音微微颤抖,「荷花,我愿助你重建宗门,任何所需,我必倾力相助……」「将离!」荷花猛然站起,打断了我的话,「师父之魂,不容玷污,与魔共舞更非他所愿。

而你,亦是这悲剧的一部分!」言罢,她决绝转身,背影坚定,再无回望。

我会独自踏上师父遗志的征途,我们,就此别过……那次,我沉默以对,未再开口挽留。

我想,师傅之心,岂会在乎皮相内外,昔年我满身阴霾与血腥,他仍赠我鱼鲜,岁月流转,那份纯真始终未改。

最终,只余我一人,孤独成习。

我踏入秘境,寻回二人遗骸,再赴魔界,求助于顶尖的死灵法师,修复他们身上的伤痕。

那死灵法师惶恐立于旁侧,“大人,这二人……”我目光冷冽,未予理睬,“多言无益,退下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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